男人有八怕一怕情人怀孕,二怕老婆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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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与她巴厘岛度蜜月,新婚之夜他冷落了她,而她却撞见他与别的女人上床。她以为一切是幸福的开始,却成了她沦为下堂妻的结局。四年后,她又带着惊天秘密超强归来,他却耍尽手段将她留在身边。最后,是她随了她的心,还是他成功将她收入囊中?
今天的巴厘岛,阳光充足,成片的椰子树留下成片的阴凉。大个的椰果,包着满满的甜甜的椰浆。
像极了覃文舒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身体毫无酸累感,覃文舒有些失落,昨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竟然没碰自己。
发现薛富城不知已经什么时候离开,旁边的紫红天鹅绒薄毯皱皱巴巴地贴在床上。
他去哪了?
覃文舒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六点半。他该不会昨晚在自己睡着后离开的吧?
覃文舒心里顿时有些不知滋味,两人本就是政治婚姻,原本不抱希望。却在看到薛富城的长相后,自己就不是那么反对这桩婚事了,反而有些庆幸和自喜。
虽然不知道薛富城为什么没有在新婚之夜碰自己,可是一想到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薛富城明媒正娶的正牌妻子,心里就似灌了罐蜂蜜,甜到了心窝窝。
覃文舒翻身下床,走到镜子前,此时的她仿佛能想象到他们的蜜月之旅会是多么的幸福。
夜晚,薛富城那结实光滑的双臂从背后环住自己,俊美的脸颊附在脖颈处轻吹着气,磁性的嗓音灌输进耳朵,麻酥酥
覃文舒捂着脸,不好意思再往下幻想。
豪华的总统房,四壁镶金,钻光闪闪。一阵阵暧昧的声音,弥漫在房子的每个角落里……
覃文舒着一袭褶花白色长裙,手里正拨通着薛富城的电话号码。
她迫不及待的想找到他,这是他们的二人世界,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对方在忙的提示音响了一遍又一遍,覃文舒安慰着自己,也许他正在吃饭,或许真的在忙。
毕竟他一个荣耀集团的总裁,怎能为度个蜜月,就对公司不闻不问了。
挂掉电话,正要转身回房。
可就在覃文舒开门的那一刻,隔壁房间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儿。
瞬间,覃文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没节操,真没节操,大早上的也不清闲会儿。
覃文舒摇了摇头,心里很是无奈,但又有点羡慕。
毕竟,薛富城昨晚连碰都没碰自己。
“富城~嗯,轻点好嘛~”
娇滴滴的声音朝着覃文舒的耳膜劈去,紧接着便犹如五雷轰顶般,将覃文舒脸上那甜蜜的笑容夺走。
富城?
她喊的是富城?薛富城?
怎么可能!世界上重名的比比皆是!
覃文舒安慰自己,绝对不是他,他正在忙公司的事呢,怎么可能会在结婚的第二天就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覃文舒这般安慰自己。走进房间后轻轻关上门。
隔壁的呻吟声仍然不间断的传来,而且有了愈演愈烈的现象。厚重的墙壁仿佛也挡不住那股孟浪…
房门终被覃文舒一把拉开,急冲冲地走到隔壁门外,推门走了进去。
以白色主题装饰的房间,显得十分素雅洁净。可是覃文舒却觉得十分地倒胃口,这房间实在是与床上正缠绵着的俩人不搭调。
暧昧的味道让覃文舒头痛欲裂,床上全裸的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陌生的很。
覃文舒不知道这又是哪位当红嫩模,或者一线女星,而且薛富城跟这些女人闹过绯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些她都知道,她都能忍,谁让她爱上的人是薛富城呢!
不论他结婚前如何沾花惹草,覃文舒也都可以理解成是薛富城在做最后的释放。
可是,今天是她和薛富城结婚的第二天,蜜月的第一天。
他们才刚开始,他怎么就能带别的女人上床?
还是在自己度蜜月时,还是在隔壁!
躺在薛富城身下的女人不满地挪动着身体,“富城,你的新婚妻子看着咱们,你不觉得有些碍事了么?”
双眼空洞的薛富城伸手搂紧身下的女人,转头看向呆住的覃文舒,“出去!”
覃文舒满眼含泪,他怎么可以毫不在乎的对自己下逐客令?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才应该是躺在他身下的那个女人!
薛富城看着覃文舒站在门口,并未听他的话乖乖离开,不爽地道,“难道你要一直站在这里看着我们么?”
覃文舒像是受了屈辱又无法忤逆的罪奴,委屈地走出去,替他们关上门。
覃文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只觉得脸上湿湿的,仿佛掉进了黑暗的深渊里……
过了几分钟,覃文舒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备注是周海浪,一个覃文舒最好的朋友,联丰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将来的继承人。
覃文舒抬手抹了抹眼泪,调整好情绪,接通了电话,“喂,海浪,你怎么打来了?”
周海浪在电话那头半开着玩笑,“怎么?我就不能打给你了?我是不是打到你的蜜月了?”
覃文舒连忙解释,“没有!怎么会!我只是有些惊奇罢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不会打算长期住在那个浪漫的巴厘岛吧?”电话那头的周海浪,激动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凄凉和醋意。
并未注意到周海浪心情变化的覃文舒,此时此刻,心里想着的全是刚才的情景,自然对周海浪的问题有了迟钝。
周海浪在电话那头开始焦急起来,“文舒,是不是心情不好?薛富城他对你还好吧?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至少我会一直等着听的。”
覃文舒听着周海浪铺天盖地的关心,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若是薛富城有刚才周海浪关心自己一点也好。
可薛富城现在,心里哪会有自己?
也是,跟他或多或少有关系的,不是当红一线女星,就是美女嫩模自己又算的了什么……
覃文舒看着墙壁,很是放空,“明天我就回去,我结婚你都没送我礼物,这我可饶不了你,回去后得请我吃顿大餐!”
“什么?文舒,昨天你才去的巴厘岛,怎么明天就要回来了?薛富城他是不是真欺负你了?”周海浪着急的问
覃文舒一阵苦笑,“你想多了,他没有欺负我,只是我觉得今年的巴厘岛不适合度蜜月,天气有些让人不舒服,所以,决定明天回去。”
周海浪沉默了大概几秒钟,“那好吧,回来后一定请你吃顿大餐!”
覃文舒笑了笑,和周海浪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覃文舒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个醒来后就回归现实的梦。
她想起刚才对周海波说明天就要回国,不知道薛富城会不会同意自己回去?
可是,让她留在这里也是多余。
新婚老公与别的女人在隔壁偷欢,自己却被下了逐客令。
覃文舒苦笑,谁让她爱的是薛富城呢?爱上了一颗喜欢漂泊的心,注定是要得不到他的专心了。那般的人物,如果能够让他一辈子对一个人专情,那该是天地失色。
覃文舒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薛富城发着短信,犹豫了半天,才将明天自己打算回国的消息发送了出去。
好半天,覃文舒才接到了薛富城的回复,“刚来就走?”
覃文舒写了很长的一段话,而后又逐字删掉,只留了个‘嗯’字回了过去。
她想,今天才是他们新婚蜜月旅的第二天,薛富城应该是不会同意自己回去,何况自己这么做,在他面前表现出生气,或许薛富城就会知错,对自己心生愧疚。
到时候,挽留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覃文舒抱着一丝期望盯着手机屏幕,等待着薛富城的回复。
“明早助理会把机票放在你房间。”
简短的话,丝毫没有覃文舒所期望中的挽留,似乎巴不得她赶紧走,不再打扰他的春风。
明早就把机票送来,他就这么想让自己走么?
豪华套间里,黄阳站在薛富城的身旁,“总裁,您也打算明天回国么?”
薛富城一身黑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转头看向黄阳,“你说这帮记者能不能把我拍的好看点?”
黄阳转头看着电视,新闻里播放的正是薛富城与当红女星的绯闻,时间也就是今天上午。
黄阳脸上有了些难堪,但又不能直面薛富城,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这饭碗本来就端不稳,加上又碰到这么个心情阴晴不定的总裁,说话都得斟酌再三,生怕惹得总裁不高兴。
“总裁您当然是很帅气的,很多女人都被您迷的不行,只是旁边那女人有些次了点。”
薛富城一笑,“哈哈。还真是。”
不过随即便又恢复了冷冷的表情,黄阳一看脸色,把所有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薛富城盯着屏幕,心想,昨晚他没有碰覃文舒,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会不会生自己的气?毕竟,对她这种不谙世事的盲目女人来说,应该会很在乎这种事情的吧!
可是,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活该受这份罪,没有覃文舒的存在,或许自己和母亲的关系也就不会闹僵。
还有,小珂也不会离开自己。
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应该承受的,这是她欠我的!我要让她用自己的人生来还!
薛富城丢掉手里的遥控器,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嘴角微微弯起。
第二天。
覃文舒一晚没睡,柔软而瘦小的身子躺在宽大软绵绵的床上,她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覃文舒感觉到有人推门而进,不一会儿,关门声便响了起来。
覃文舒支起身子,困倦立马袭来。
走到桌旁,护照里夹着张机票,正是今天回国的日期。
覃文舒苦笑。
覃文舒整理好行头,收拾完行李箱,不过也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她实在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拿起桌上的护照和机票,出了总统套房,打车直奔机常
还有三个小时的登机时间,覃文舒心里空落落的。打开手机,在屏幕上写下:我走了,在路上,还有三小时登机。
点击发送。
覃文舒故意将手机屏幕亮着,连返回都没有返回。
她还给薛富城留着点希望,希望手机能收到他的关心,哪怕一个嗯字也好。
出租车驶出很长一段距离,覃文舒也没得到薛富城的任何回应,难受的将手机收了起来。
可没过一会儿,覃文舒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覃文舒立马从包包里手足无措的拿出手机,她有点怨自己为什么不再多等一会儿。
一看备注,果然是薛富城打来的,覃文舒心里乐开了花,仿佛昨天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烟消云散。
迫不及待的接通电话,“喂,富城我就知道你会给我回电话的,我还有三个小时才登机,你陪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接着响起的声音,让覃文舒心颤了一颤。
“不好意思,覃小姐。我是黄阳,是总裁的助理,很抱歉,总裁今天不会跟您一起回去了,不过,总裁让我告诉您,您回国后暂且不要回家,酒店已经帮您订好了,地址待会发您手机上,希望您一路小心。”
覃文舒说了声“谢谢”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她苦笑,根本就不值得期待的事情,怎么会如期所愿呢?
薛富城他是不会打给自己的,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自作多情罢了!不过是一场突降其来的婚姻,他还是如浪子一样的自由身。
覃文舒,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就算有了一张纸,他薛富城,仍然不会是那个被人束缚住的薛富城,一切都没什么改变,唯一变的,就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沦落的心……
映入眼帘的便是巴厘岛的国际机场,覃文舒收起手机,拉着行李箱下了车。
进了机场后,便找了个平静点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困意又袭上心头。
眼前闪过匆匆的人影,覃文舒只觉得很模糊,大概她们也像自己一样,捂着受伤的伤口飞回自己的窝。
可是,覃文舒是那只受了伤还不能回家的小鸟,无家可归。
正迷糊之际,覃文舒只觉得眼前闪过一抹黑影,过后便没了感觉。
巴厘岛,总统套房内。
薛富城一身休闲装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个水晶红酒杯。
而站在薛富城身边的,却是另一副陌生面孔的女人。
粉红色紧身超短裙下一双细长的美腿,贴着薛富城身下那修长的大长腿很不老实。
薛富城嘴角一勾,天下女人都一个样,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名,实在是令人厌恶。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薛富城脑海中却闪现覃文舒那张笑脸,那是张很真实的笑脸,跟这些女人不同。
薛富城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她还没登机吧?
这时,薛富城身旁的女人上前拿走薛富城手中的红酒杯,双手环过薛富城的脖子,身体一倾,攀上了薛富城的身子。
浓妆艳抹下,一粉红薄唇微珉,“今天你把人家叫来做什么?”
甜甜的声音简直酥到了骨子里。
薛富城低头,嘴唇正好落在了女人的唇瓣上方,女人笑着羞涩地低下头。
看不出任何神情的薛富城,暗淡的瞳孔盯着女人那张虚伪的面目,“陪我出去走走!”
随即,一个转身,女人便从薛富城身上滑了下来,有些尴尬地看着走远的薛富城,气的一跺脚跟了上去。
柔软的沙滩上,女人追上薛富城,伸手挽住薛富城的胳膊。
薛富城本想挣脱,可在看到不远处隐藏在人群中的几个人后,便一把搂住女人,低头与女人相互戏逗着。
几个小时后,就见黄阳一脸急色地找到薛富城,薛富城不屑的笑了笑,示意身旁的女人离开。
待女人一脸不满的离开后,便对走来的黄阳说:“他们效率够快的,怎么样?这次他们把我拍的好看点了?”
黄阳立在一旁,“总裁,我们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
黄阳还未说完,薛富城就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说完,起身回了房间。
巴厘岛机场催机的广播声再次响起,覃文舒从梦中惊醒,她怎么会在机场睡着?
睁开眼后,却着实吓了一跳。
覃文舒不好意思地从凭空而降的周海浪的怀中挣脱开。
“你怎么来了?”
周海浪收回垫在覃文舒脖子下的胳膊,淡淡道:“正巧我在巴厘岛有个会议要开,刚下机就在这碰见你了。”
覃文舒笑了笑,“就这么巧?”
周海浪一摊手,“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我为了找你,大老远的从家里坐飞机到这巴厘岛?哈哈,覃文舒,你也太自恋了!”
周海浪一脸尴尬,覃文舒看的真真切切,她心里也很明白,只是,她想他们现下这种关系是再合适不过了。
覃文舒正发呆之时,只见眼前一个行李箱晃过,好熟悉,仔细一看,不就是自己的行李箱么?
再仔细看看,周海浪正朝着自己挥手,示意该登机了。
覃文舒立马起身。
她心里开始责怪着自己,最近精力怎么这么不集中,好几次都在分神。
周海浪陪着覃文舒回国后,把覃文舒送到酒店,又自己一个人搭着飞机回了A市。
覃文舒拿着房卡进到房间,豪华,跟巴厘岛那总统套房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最大区别只不过是,总统套房在海边,这里在酒店。
覃文舒插上房卡,屋内的电视机响了起来。播放的正是薛富城不知第多少次的绯闻。
屏幕中的那个女人,比昨天在隔壁没穿衣服的那个女人漂亮多了。
呵呵,他果然不爱自己,自作多情的也一直就是自己!
这时,覃文舒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
覃文舒打来一看,是薛富城发来的。心有点小小的期待……
可是,这次覃文舒看到薛富城给自己发信息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次,薛富城是要跟覃文舒离婚!也可以说是,覃文舒被薛富城甩了张离婚协议!
可是,他们才刚结婚不久啊!
覃文舒含着泪,给这个号码拨了过去,她哭不出来,泪早已经干了。
电话传来的,永远只是对方在忙的系统声音,一个覃文舒听了不下百遍的声音。一个她每听一次,就心灰一次的声音。
覃文舒再也不忍耐不住了!自作多情换来的却是一纸离婚书!他薛富城当自己是个玩偶?
想起来就玩玩,腻了大可丢在一旁,不闻不问!
随手一纸结婚书,随手一纸离婚书。
覃文舒捏着手里的手机,朝着面前不断重复播放绯闻的电视机,狠狠砸去。
可是下一秒她又弱了下来,剩下的只剩无尽的哀伤。她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屋内有些静的可怕,覃文舒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这时,一开门声突然想起,覃文舒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半夜的有谁会进到自己的房间。
何况,这里还是高档五星级酒店,除了前台,是没有人可以进入房客的屋内的,除非有房卡或者密码。
黑暗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精味道,薛富城那张俊美的容颜在从窗外漏进来的月光显露出来。
覃文舒惊恐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朝自己慢慢走来的薛富城。
覃文舒害怕的朝床头挪去,薛富城走到覃文舒面前,步步紧逼。
就在覃文舒想要穿鞋下床时,薛富城一把拽过覃文舒的胳膊,拉入自己的怀中。
一个翻身,将覃文舒死死的压在了身下。覃文舒只觉得一阵憋闷,被薛富城压的有点呼吸困难。
“喂!薛富城,你想干嘛!”
覃文舒努力从薛富城身下挣脱,奈何薛富城抓起覃文舒的小细胳膊,交叉在头顶。
“喂!你快放开我!”
覃文舒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只想着从薛富城身下挣脱。既然他已经决定与自己离婚,那么自己就不能再任由他侮辱自己。
可是,在薛富城眼里,覃文舒所做的这一切,无非就是在逢迎自己罢了,“就这么急不可耐?”
“就这么急不可耐?”话里,充满了讽刺。
覃文舒挣扎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薛富城冷冷一笑,在幽黑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目,“放开?覃文舒你装的这么天真?别的女人往我床上爬都巴不得,你却让我放开?”
身下的人儿依旧努力推开薛富城,薛富城被覃文舒磨的心里一阵痒。
没想到,这女人在床上还有一手。
薛富城使劲将身下的覃文舒禁锢,让覃文舒连动都没有机会。
只要薛富城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连覃文舒也一样,只要他想要她,她就必须乖乖顺从。
薛富城霸王硬上弓,不断的在覃文舒的身体上摸索着。直到覃文舒推不动薛富城后,暗淡的瞳眸中闪现出一丝喜悦。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对薛富城已经失望透顶,在这个男人将自己欺倒的时候,心里却又涌出那么一些高兴。
覃文舒抬眼看着头顶上的薛富城,很好看呢,他是第一次离自己这么近。
可是,接下来薛富城对覃文舒所做的事情,彻底让覃文舒伤透了心。
薛富城继续在覃文舒身上游走着,覃文舒明显感觉到薛富城身上开始变得火辣起来。
他这是对自己有感觉了么?
在覃文舒看来,这男人把前戏做的这么长,后面痛苦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渐渐迷离的覃文舒突然一声痛喊,薛富城已经打开了覃文舒的第一次。
薛富城看着身下表情痛苦的覃文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想到这女人还有第一次呢?以前真是高看她了。
只可惜,只要双方签了字,他们就不再有夫妻名义了。
不知过了多久,已对身下持续的疼痛感到麻木的覃文舒,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继续努力的薛富城,流下了眼泪。
薛富城正巧看到,心里一愣,不禁油生起厌恶的感觉。
他最讨厌眼泪了。
胸大无脑的女人们,动不动就用眼泪来伪装自己,以博得男人更多的怜悯和施舍。
可是对于覃文舒来说,她的眼泪不是薛富城心里所想的那样,而是她实在是难过。
薛富城离开覃文舒的身体,一阵凉意吹来,覃文舒吃力地把身下的被子拉起。
薛富城将白衬衣上的扣子系好,穿好衣服后,冷漠道:“明天黄阳会把离婚协议书和支票送来,乖乖签好字。”
说完,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覃文舒缩在床上,那一刻,她觉得她这么多年所拥有的瞬间被击破,支离破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床头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覃文舒拿过手机,是周海浪打来的。
“文舒,睡了吗?”
覃文舒努力理了理情绪,“嗯。”
“说好的请你吃大餐,我周海浪对你不会食言,说吧,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预定!”
覃文舒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了,“随便吧,大餐就行。”
周海浪在电话那头抱怨起来,“这不像你啊文舒?平时都是你嚷着吃什么,今天怎么说随便了呢?”
覃文舒笑笑,跟薛富城比,周海浪明显的了解自己。
要是薛富城有周海浪一半在乎自己就好了。
“海浪哥?”
“嗯?”
“我今天去找你,见了面我再告诉你我吃什么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周海浪明显愣了,一会儿才说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等你,机场见。”
“机场见。”
覃文舒挂了电话后,心里很难受,明明得到了周海浪的安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身体的疼痛丝毫不减,她不知道她的以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坐在沙发上,等着黄阳来。
果然,没过多久,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覃文舒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给门外的黄阳开了门。
这家酒店是薛富城的,H市包括多数企业和商家都在薛富城手里。
可是,他再有钱,对覃文舒来说有什么用?
黄阳推门进来,覃文舒心里有些惭愧。
不是她不想走到门边给黄阳开门,而是她身体实在太累,只能勉强坐在沙发上。
黄阳走进来,将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这是总裁让我交给你的,里面除了两份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张一千五百万的支票。”
覃文舒看着桌上的文件袋,自嘲地笑了起来,“他对其他女人也这么慷慨大方?”
黄阳一愣,站在旁边不说话。
“一千五百万?能买的了我覃文舒对他的真心吗?”
覃文舒打开文件袋,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了字,签完后将一份文件和支票塞进文件袋,“你走吧!”
黄阳又一愣,“这支票?”
覃文舒并没有理会黄阳,拿着一份离婚协议书,拖着行李箱,出了房间。
黄阳看着手里的文件袋,对着覃文舒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样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换做是薛富城身边的女人,在看到支票上的数字后。早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说不定还能奖赏自己几千块钱。
可是,她一个人,又能去哪里呢?
覃文舒出了酒店,打了车直奔机常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覃文舒看着眼前闪过的H市街景,眼里泛起泪光。
她这么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也许一别,就是永远。
从前以薛富城为中心的生活,从今天开始没了薛富城,那会是什么模样?
机场就在眼前,覃文舒拖着行李下车。
她开始自嘲起来,总是奔波于机场,这是第二次离开薛富城,却成了最后一次。
可是,在看到站在立场大门外的周海浪后,覃文舒确实被震惊到了。
他怎么会飞来这里,明明是刚通的电话,就怎么能这么快?难不成是他早就来H市了?
周海浪迎面走来,看到覃文舒苍白的面色,随即给了覃文舒一个大大的微笑。
“surprise!”
覃文舒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海浪哥,你怎么会来?”
“刚巧有个会在这里,你也知道嘛,最近公司很忙,满世界跑也是常理。”
可是,覃文舒明明看到周海浪一脸的疲惫,心里早就知道他定是半夜来的。
不免有些感动,周海浪总能让她看到快乐的模样,跟他在一起,总是很轻松。
如果自己喜欢的是周海浪……
覃文舒将行李箱推到周海浪身边,“走,去a市请我吃大餐!”
周海浪接过行李箱,跟着覃文舒进了机常
A市。
周海浪开着车,坐在一旁的覃文舒盯着车窗外陌生的街景,周海浪看着心不在焉的覃文舒,觉得事情并不像只来吃顿饭那么简单。
“怎么样文舒,比起H市,这里好多了吧!”
覃文舒似乎同意地点了点头,“空气比H市新鲜,绿化也好。”
周海浪不死心,“就这样?”
覃文舒,“到这来心情也跟着好很多。”
周海浪见状,“文舒,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可以跟我说说。”
周海浪以为覃文舒不会说,没想到覃文舒腾了腾身子,看着车前,“我离婚了。”
黑色的保时捷猛然一停,周海浪不可思议地看着覃文舒,“你说什么!”
覃文舒并不说话,紧紧的缩在车座里,周海浪心疼着覃文舒,“究竟发生什么了?你们才刚结婚没几天,怎么就离婚了呢!”
覃文舒伸手从包里抽出离婚协议书,递到周海浪面前,周海浪接过协议书,看了半天,将协议书往挡风玻璃上一摔,开门下了车。
覃文舒见状,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下了车。
风静静吹,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覃文舒走到周海浪身边,“海浪哥,我想重新开始,回到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覃文舒,在这A市,重新活下去。”
周海浪转头,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愤怒,“薛富城凭什么跟你离婚!文舒你太傻了,你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
周海浪压了压自己的情绪,“文舒,我知道你还忘不了薛富城,既然已经决定来A市重新开始,你就必须忘了H市和那个王八蛋!”
覃文舒忍着泪点点头。
她会努力忘了昨天,包括薛富城在内的所有。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覃文舒已经在A市待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覃文舒在周海浪一家子旗下公司里做了名婚纱设计师,一步一步,努力的生活着。
一直陪在覃文舒身边的周海浪,每天基本都会约覃文舒出来见面,随着俩人接触的时间越长,之间像好朋友一般。
长此以往,连着周海浪的家人也都慢慢熟悉了覃文舒,这个漂亮上进的女孩,深得周海浪父亲的喜爱。
也曾不止一次的开玩笑,鼓励周海浪努力,争取把覃文舒变成他们的儿媳妇。
对于周父这种玩笑话,起初覃文舒还很是在意和尴尬,毕竟她与周海浪真的是朋友关系。
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覃文舒也就渐渐不那么在乎,每次周父再开玩笑时,也都一笑而过。
倒是周海浪,一直放在心上。
这天早晨,覃文舒照旧早起,公司接了个大单子,覃文舒最近也没睡安稳,起早贪黑。
覃文舒又在工作室过了一夜,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
她揉着发酸的脖子,想着最近觉怎么老不够睡,胃口也不好,真是难受的事都一起找上门来。
覃文舒拿着水杯,打算喝点热水热热身子,不成想,刚走没几步就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便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张软软的大床上,周海浪围着围裙,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醒来的覃文舒,笑了笑。
“醒了?”
覃文舒欲要支起身子,周海浪连忙阻止,“别起来,今天你就在这里躺着。”
“今天有个重要的海外客户要来,项目成不成就看他们了,我哪还有资格躺在这里啊!”
说着,便不顾周海浪的话,下床走到桌边,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很是吃惊。
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还不到九点,又转头看着周海浪一脸高兴,不禁好奇起来。
“我的项目你帮我搞定了?”
覃文舒看着周海浪并不回答,只在一旁自顾自地笑着,覃文舒摸不清头脑,拉了把椅子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尝了口鱼香肉丝,“不错啊,没想到你这鱼香肉丝做的还挺正宗的。”
周海浪得意地笑了笑,“那是,也不看看谁做的!”
覃文舒一笑,“少得意你,不过,话说这也不到吃中饭的时间,你干嘛做这么多好吃?”
覃文舒将筷子咬在嘴里,将桌上的菜都扫了一遍,“而且还都是荤菜,诺,你看,连个菜叶都没有片。”
周海浪从厨房走出来,将最后一道鲫鱼汤端在覃文舒跟前,“把这些都喝了,这是命令,我很严肃!”
覃文舒更不明白了,周海浪今天是抽了哪阵风,与平常这么不搭调,吃错药了么?怎么转变这么大?
做这么一大桌菜,可见是下了血本啊,当然了他也不差这点钱,莫非不是要跟她借钱吧?
周海浪坐到桌前,将一张纸递到覃文舒面前,覃文舒吃进一块红烧肉,将那张纸拿到眼前看了看。
下一秒却红了眼眶。
醒目的医生诊断结果,证明了覃文舒已经怀有身孕将近三个月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孩子无疑是薛富城的。仅有的那一次也是被薛富城夺走,这孩子,对覃文舒来说,不仅是她过去一厢情愿的果实,也是她重新开始的动力。
可是,这孩子却是薛富城的。
周海浪给覃文舒盛了满满一碗白稠的鲫鱼汤,“先尝尝这个,味道可比其他菜更好。”
覃文舒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海浪哥,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周海浪看着覃文舒,很是高兴,“文舒,把孩子生下来,有我在,不会让你和孩子受苦的。”
覃文舒知道周海浪的意思,笑了笑,“谢谢你海浪哥,可孩子的父亲毕竟是薛富城,我不想再让他受伤害,哪怕一点也不可以,过去我没有的,一定会加倍补偿给这个孩子。”
覃文舒刚说完,周海浪心情有些失落,nbsp;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薛富城么?他伤她那么深,如今有了孩子,第一个想到的也还是薛富城。
俩人沉默着吃完早饭,周海浪又命令覃文舒回去躺着,一个电话把覃文舒今天的工作交代妥当,并保证今天她的那个大客户肯定逃不了。
如此这样,覃文舒才舒服的躺了回去。
原来怀孕,竟然可以有这样好的待遇。
A市的四季总是变换的很快,转眼已是四年后。
周末。
一双稚嫩的小手拉住覃文舒的手,小男孩一直腻歪在覃文舒身边。
覃文舒很爱覃佳宇,自从覃佳宇来到了她的生活,带给了她无限的动力和幸福。
“宝贝,今天妈妈要去忙,待会周叔叔会来接你,你要乖乖听话哦,不然妈妈会生气的。”
小佳宇握紧覃文舒的手指,糯糯说道:“妈妈就不能多陪陪佳宇吗?工作比佳宇还重要吗?”
刚才小佳宇的一番话,不禁让覃文舒笑出了声,她这个才四岁多的儿子,总是会模仿大人说话。
也就是他这个可爱劲,每次都让覃文舒心情大好。
覃佳宇就是她的动力,当初生下覃佳宇时,护士拿着表格问孩子的名字,全场人都愣住了,只有覃文舒淡定地说,就叫他覃佳宇吧。
覃佳宇,她只希望这孩子将来能健康成长,没有烦恼忧愁,自信快乐的活着。
覃文舒蹲在小佳宇面前,帮他提了提他身上的背带裤,“乖,妈妈一会就会回来去接你,听话。”
小佳宇一嘟嘴吧,“你每次都会这么说,哼。”
这时,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覃文舒和覃佳宇面前,车窗摇下来,周海浪坐在车内,“文舒,我没迟到吧?”
小佳宇跑到车窗旁,趴在窗玻璃上,“周叔叔,妈妈又要抛下我了。”
周海浪伸手,将小佳宇从车窗外抱进车里,覃文舒连忙上前扶住,“海浪哥你小心点!”
小佳宇咯咯笑着,周海浪也笑着看覃文舒,“没事,我有数。”
覃文舒送走周海浪后,便打了车回到了公司。
这四年多的时间,覃文舒一门心思专攻工作,职位也一升再升,现在已经坐上了总监的位置。
今天公司领导安排出差事宜,覃文舒想在这个屁股还没坐热的总监位置上,再努力一点,争取多点业绩,自己将来能够坐的更稳固点。
覃文舒刚进公司,就觉察到一股压抑的气氛,这次顶头上司将自己叫回来,难道不是什么给自己升迁的机会?
公司员工之间的气氛怎么如此压抑,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小心做事?
覃文舒敲响老板办公室的玻璃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进,只见办公室坐了很多人,大多也都是些股东级的人物。
老板见覃文舒进来后,,连忙起身招呼覃文舒坐下,“文舒啊,周末还把你叫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埃”
覃文舒连忙摇了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几名股东,觉得很是受宠若惊,“老板,作为员工,我有义务随时听候调遣,况且周末都没什么事可做,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老板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跟几个股东开会讨论后,根据你来公司那么多年的表现,很让我们每一个人满意,现在有个让你提升的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老板这么一说,正中了覃文舒心里的想法,“不知道是什么机会?”
“你也知道咱们公司主要渠道是婚纱市场,向婚纱行业提供最优秀的设计和最强大的销量。”
说到这,覃文舒认真的点了点头。
“昨天H市分公司监视部门发现,设计总监因工作前隐瞒了自己已婚的事实,现在已经怀孕,不能再继续接管总监这一职位。”
老板说到这,一脸难色的看着覃文舒,“文舒啊,你各方面能力都很不错,设计设计新颖出众,销售方便也有一手,如今H公司面临的难题是没有合适的人接管,你看,你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过去那边,我们几个保证,只要你过去工作,每月月薪翻三倍,年薪高一成,每月休假一周,你看怎么样?”
其实,在听到老板说那边总监怀了孕,心就软了下来。
可是,覃文舒也知道,如果这次自己选择去H市,那么就有着百分之七十的可能要再遇见薛富城。
她当初那么决然地离开,如今又要回去,况且自己的好生活才刚开始,怎么能再回到那个有着痛苦回忆的地方。
覃文舒想了想,还是一口答应了。
生孩子也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自己大可以在她痊愈后再回来。
还有,这次老板给的福利太诱人,不仅随了自己的心愿,还能得到肯定。
或许,不失为一件好事。
走出公司后,覃文舒便发了个短信给周海浪,告诉他自己明天就要到H市上班。
没过了几秒,手机便响了起来,覃文舒看也没看备注,她知道是周海浪。
“文舒,刚才是你给我发的短信?”周海浪在电话那头询问。
覃文舒嗯了一声儿,“海浪哥,没事的,不过就是去那边工作几个月而已,几个月之后我再回来。”
周海浪明显的有些焦急,连声音都变哑了,“你不能去,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来的A市……”
周海浪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小佳宇喊妈妈的声音,“海浪哥,快叫佳宇接电话。”
过了很久,小佳宇甜甜的声音才在覃文舒的耳边响了起来,“妈妈,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周叔叔已经说只要佳宇把牛奶喝完,妈妈就会回来,可是一个小时之前,佳宇就已经喝完了,也还不见你回来。”
小佳宇一口气说完,覃文舒听到电话那头周海浪的声音,“快把电话给叔叔。”
小佳宇扭头冲着周海浪,“我在跟妈妈说悄悄话呢,叔叔得把耳朵捂上!”
覃文舒拿着手机,幸福地笑了起来,“佳宇,妈妈知道了,妈妈现在就回去找你好不好?”
小佳宇在电话那头一声欢呼,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覃文舒收起手机,不知道小佳宇身边的海浪哥,现在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大概是不高兴吧?
海浪哥说的没错,当初自己是如何绝望的离开H市,那种心情除了自己再没有人和她感受一样了,可是既然已经答应公司,明天就应该提着行李箱回去。
一如当年自己独自一人提着行李箱来到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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