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陵水nbsp椰子岛,清幽隽

 

五月的骄阳似火,熊熊烈焰猛烈地炙烤着大地,盒子房像蒸笼似的简直可以把人蒸熟。上椰子岛暂避暑,却有阵阵清凉。

在椰树的世界里,凉爽甜蜜,诗情画意俯拾皆是,就连时光似乎也停止匆匆旅行的脚步,在这里休闲度假,栖居在树梢上的暑气,不时在叶脉间打瞌睡。风声聒耳,让我感受到了天地自然的天籁之美。九时许,太阳从云罅中撤了下来,晨雾才慢慢散去。我在一排排椰子林间行走,只见树冠上一串串,一簇簇灿若朝霞的“红椰”,红似火球的“赤椰”,绿如翡翠的“青椰”,碧像宝石的“蓝椰”,还有那红白相间的“糯椰”,黄橙凝重的“仙椰”……可谓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一映入眼帘,目不暇接,让人看了眼花缭乱,唾涎三尺。

啜饮一个红椰子水,清爽甘冽,给人一种“多少人间烦苦事,只消一点便清凉”的快感。似乎已抹去了生活历经的艰辛与苦涩。

方圆纵横多公顷的椰子岛(含与椰子岛连在一起的里村、下排溪村)是海南全省乃至世界上保持最完整的原始椰子林。椰子树是最优美的羽状复叶树,婀娜倩影,总是直挺挺地伫立着,总是高昂着秀美的头注视天空,总是痴痴地守望着什么,把根盘扎在地层深处,可谓守土有责。已到正午时分,傲慢的骄阳拴住了亭亭玉立的椰树,在十几二十米高空张扬起落,像芭蕾舞在空中盘旋。在一片片绿涛澎湃的椰树间走了两个多小时,犹如飘舟沧海,久久不见涯际。

虽说海南岛“小暑”的太阳似火球般炽热,但固着一棵棵巨伞般的椰子树遮天蔽日,不论我走到哪里,都不见烈焰追踪。一棵棵椰树挺拔俊逸,傲立天穹云海,似摩天楼阁“欲与天公试比高”。徜徉在迤逦如翠廊的椰林间,被一种神秘而又甜蜜的氛围所包裹着。椰子树下在一排排椰子树下,又见草木葳蕤,山花烂熳,蜂吟蝶舞,蛙蹦蜓飞,还有那大肚子的蝈蝈,知了,知了的清脆鸣叫,是在抗议这个不速之客搅动它们的平静生活。在另一片椰子林间又有小溪蜿蜒,碧水盈盈,鱼跃虾跳,蟹鳖浮游,空中翔鸟啁啾不绝。

椰子岛至今还没有一条真正的路,仍保持着几近原始的生态,仍保持着自然的璞玉,没有一点人为的雕琢,它的清幽最是与道家崇尚的清静无为朴素自然的精髓相契合,倘若陶潜再世踏访于斯,抑或他还会再作《桃花源记》呢。

此清凉世界里,只见满目的苍翠,绿得晶莹,绿得透明,绿得让人入迷,让人爽翠,无疑是一方生机盎然的绿洲,壮阔瑰丽,清幽隽秀。每走一步,便有一股股仿佛是椰子水灌浆的冽甜空气迎面扑来,沁入肺腑,倍觉心旷神怡。不管上岛前心中有多大的烦恼,只要置身于这个甜蜜世界,或喝上一个没任何污染的椰子水,便会立马消除从尘世而来的种种“炎症”,让童心重返,烦恼不再。

我家住在椰子岛西南方的一个滨海半渔半农的小村里,从6岁开始,我就在椰子岛放牧至12岁才上学,孩童生活几乎是在牛背上骑过的。记得一位与我一起放牧的老人当年对我津津乐道地讲述了关于椰子岛的故事。椰子岛原是陵水河出海口冲积流沙而成的一片沙洲,一次海潮把一个椰子果冲到岛上发芽生根,到了隋末唐初年间,居住在周边的土著便逐渐在沙洲上栽种椰子树,到了清末年间,岛上的椰树已成规模。上世纪五十年代初进行的“土改”运动,凡是在岛上拥有较多椰子树的人家大都被评为地主、富农,可见拥有了椰子树,就是拥有了财富。

穿过无数棵原始椰子林,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又一片约有上百亩的椰子林,虽说这片椰子林的生长期也有近半个世纪了,但比起那些老寿星的原始椰林,它们只能算后生。一棵棵结果正旺的椰树仿佛一个个血气方刚的美少年坚守着这方家园。望着这一片结果累累的椰子树,瞧着脚下的那方鲜美草地,我双脚顿时沉重起来,怎么迈也迈不开,倏地蹲了下去,拨开那覆盖岁月的荒草,我捧起一把湿漉漉的沙壤土吻了又吻,仿佛还能嗅出母亲的体温,那逝去的时光荡起思绪的涟漪……

三中全会后,由于落实了林权责任制,谁种归谁,椰子岛上的椰子树发展得更快了,不但岛上的每一片空地都种上了椰子,而且椰子岛四周的上排溪,下排溪,神塘岭,水口港海滨也全都种上了椰子树,简直成了一个波澜壮阔的椰子世界,不管春夏秋冬,寒来暑往,它总是那样滴翠流青,成了故乡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岛上的椰树依然以其饱经风雨的挺拔躯干耸立在这块盐咸地上,尽管天天吸入的是咸水或半咸水,但它却日夜都在酿造琼浆玉液,为一代又一代椰乡人奉献一个个甜蜜温馨的梦。

后台编辑:陈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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