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网站首页 >> 栽培技术 >> 椰子鸡

椰子鸡

 

"等我一下"

-

不热烈欢迎,一年一度的生病节依旧会如期而至。端张小凳,风口位,吹得我脑仁疼。每当大风呼呼吹散我本就凌乱的头发时,我的心就咔咔咔地疼,断定每个路过我身边只要不小心瞥见我的人儿都会在心里雾草来一句:世间怎会有如此丑陋之女子。

但还是高兴阿,秋风,有什么关系。第一次强烈拥抱着广东的秋天感。秋,秋秋秋秋秋,一个多么美丽的汉字。丑,丑丑丑丑丑,横折横竖横。有时一直盯着一个字使劲看,到最后会发现已识不得这个字了。哪个?

“系阿,我唔知丑噶。”

天气好凉了个秋,然後在秋天胖成了球。

球球的我成功生病了,双眼无神,混混沌沌,脑子里一团浆糊。跟过年时妈妈在贴对联前煮的浆糊很像,沸腾时咕咚咕咚冒乳白色的泡泡。泡泡,每一个泡泡里都争前恐后地表达着:

“我要吃椰子鸡……椰……子……鸡………。”

-

关于我最喜欢吃什么这个伪命题,我在心里小挣扎过一段时间,从清晨到日落,从明朗到混沌,从日料烤肉到吧啦吧啦。

最近的脑回路全围绕在唱椰子鸡之歌这件事上,是你了吧是你了吧,于是有了跟啊花对唱椰子鸡之歌这一幕。

“不是每一只鸡,都是椰子鸡!”

“每一只辣鸡都想冒充成为椰子鸡。”

“生有轻于饲料鸡,死有重于椰子鸡。”

“生是椰子鸡的人,死是椰子鸡的汪。”

“椰子与鸡,天造地设神CP。”

皮光肉滑,肉质鲜嫩脆脆脆,酱油鲜甜,沙姜金桔小柠檬,计时讲究。野生小马蹄竹笙文昌鸡刷刷齐下锅,感觉我在饭碗里找到了爱情。

念初见椰子鸡,觉得椰子汤和鸡空前地好喝好吃,椰子是椰子,鸡是鸡。我不问已经吃腻了它的人,也不想最近第一次吃到它的人。

我愿意我的答案永远是:“非常之好喝好吃。”

-

大宝说,从支付宝的转账对象,就可以知道近况。毕业以来,对象已成功转为:粮油行,水果档,少不了万恶的房东。倒不是真因为房东有多恶,但每个月一到交房租的日子都会让我们从油焖熟大虾变成下锅前的生鲜小龙虾,弹油炸锅。从前一年交一次学费含宿舍费,如今每月比我妈隔着大街叫我起床还准时响亮。

毕业后残忍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件定在特别控诉的前排:吃饭问题。

年少不知事时,天天吃着妈妈一个星期七天至少四天反复同样的饭菜,产生了一种错觉:外面的饭肯定很好吃。再懂事了一点时,高中外出读书,解放手脚,实地求吃。初期选择琳琅满目,幸福无以言表。后期,不用说都可预想到,新一轮束手束脚,生无可恋。开始盼着算着,哪天我妈妈送饭来,哪天谁谁谁的妈妈送汤来。

大学毕业,日日外卖为伴的时候,才发现曾经嫌弃过数不清多少次的饭堂,打南亭外卖都不吃的饭堂,其实蛮好,挺好,很好。

从前也以为只有“老人家”才爱在家里吃饭,如今着实想念家里的大米了。曾经觉得难以理解的“老人家想法”,是现在的想法。从伪老,到程又青的初老,到黄花菜的真老。

我们都老了吧,我们都老了吗。

这个相对性的概念,来得真相对,猝不及防,全军覆没。

-

我有个很笨的朋友,他的名字叫郑恩东。

笨的例子太多了,想起一个就说一个吧。

九月的某一天,我跟他一起在家吃面条。我拿起一腐乳递给他,他脸上浮起一副极其痛苦加恐惧的表情。

认识他四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害怕的表情,我很困惑。

我:“你觉得腐乳很难吃吗?”

东:“不是阿,觉得有点咸。”

我:“吃少点扣埋一起还好吧。”

东:“嗯嗯。”

于是,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开启吃腐乳之旅,后来一直狂咳。

我:“那么夸张?。”

东:“好咸好咸。”

后来,我终于发现了他的“咸”是什么意思。除了他本人很咸经常下雨之外,他连吃腐乳都是整块咬的。一口一块腐乳,这比我的同学猪猪喜欢单吃酱油还可怕。

跟他一起玩耍,总是可以长奇奇怪怪的见识。他还很喜欢讲烂get,可惜每次听完只想狠狠瞪死他。

讲烂get讲得最好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黄子华,一个是家好月圆里的“荷妈”,我喜欢的。

人生人生,该是找不到下一个一口一块腐乳又爱讲烂get的朋友了,还是个热心可爱的东东枪。

-

“初临瑞士,牛奶和冰淇淋空前地好吃好喝,后来,只觉得牛奶是牛奶,冰淇淋是冰淇淋。问问最近刚到瑞士的人,答说牛奶和冰淇淋非常之好吃好喝。”

爱情?

今晚刚吃完椰子鸡了,跟夏日解暑时的第一口可乐一样,余下的并没有清晨到日落的纠缠执念了,解开了吗,解开了吧。

又走在寻找最爱这个伪命题上。









































甲氧沙林搽剂
北京去哪家医院治疗白癜风比较好
  转载请注明原文网址:http://www.nncarsafe.com/zpjs/4679.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